臭大屁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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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澄】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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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依赖症太子vs头脑冷静太子妃

  

  秋夜,东宫。

  “连你也背叛了孤!”

  顺着江澄的视线看去,蓝曦臣冷静的与他的暴跳如雷反差十足。桌上的隋珠正暗暗发着光一闪一闪的。

  江澄看得火冒三丈,两步并作一步跨去把隋珠狠狠往地上一砸。碎渣飞溅,四分五裂。

  “孤的解释呢?你当真喜欢上她了?”江澄的暴怒声响彻云霄似的,惯进了蓝曦臣耳朵里。

  他摇了摇头,见江澄又是不满,拿起花瓶又是一摔。

  蓝曦臣面不改色,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就好似江澄不存在似的。他任凭江澄发着疯。殿外候着的待从纷纷低压着头,大气不敢喘,生怕一个不注意惹闹了太子殿下,候在殿门口的宫女手抖的厉害,余光偷偷瞄着殿内。


*

  烈日炎炎,娇阳似火。

  新进东宫内的小待从听后院打杂的说,太子与太子妃的事迹精彩绝伦。太子妃是被太子强取豪夺回的东宫。

  据说那一日:太子微服私访,偶遇了前去上香的太子妃。原本好端端的天气却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太子只能为了躲雨去了不远处小镇的驿站,晚膳时人已满,只能与太子妃拼桌,二人却越聊越投机,第二日,太子就表明身份要娶太子妃回宫,没想到太子妃不乐意,太子对太子妃说:我是太子,嫁给我,你家祖宗十八代都在下面笑开花了。

  待从一惊讶问道:“太子殿下当真这么说的?”

  打杂兄弟拍了拍胸前,“当然!都是这么说的。”

  “那后来呢?”小待从又是一脸认真的期待。

  “后来?就是太子妃出逃,太子殿下连暗卫都用上了,一起出了宫。据说皇上都差点动了怒气。太子殿下找了太子妃五日,把太子妃给绑了回来。据太子殿下宫里的

  “兄弟,我插句嘴,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打杂兄弟不屑冷笑一声。“傻子。我表妹女儿夫家的大伯儿子的舅舅的老婆和太子殿下宫里的下人们有点关系呗。”

  “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成婚的那一日,天还未亮,外面就开始敲锣打鼓了。太子与太子妃凤冠霞帔,龙腾凤翔。宫里一直热闹了有一月之久,嬷嬷在宫里喊了一月的:永结同心,白头偕老,天长地久,天赐良缘,百年好合。”

  “宫里的红灯笼也燃烧了一个月。冲喜队伍从北城就开始一直游街,走了三天三夜,把整一个京城游了个遍啊,塞外的友人也来了许多,可热闹了。”

  “那一个月京城到处都是飘起的花瓣。可惜,太子妃在最重要的第一日,不愿进轿,最后还是太子殿下从陛下那赶回来,哄了太子妃两时辰,太子妃才进了轿。百姓都称赞太子妃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淑人君子,才貌双全。”

  小待从抬起了手,打断了打杂小兄弟滔滔不绝的话。“等等,太子妃,是男子?!”

  打杂小兄弟语气平稳道:“当然。你给我小声一点,今日是七曜日,屋外还有人。若是被知道我二人在这里多嘴太子殿下,是会被砍头的!再说,男子怎么了?太子妃如此雅人,仪表堂堂。”

  “好好。那男子为何还叫得太子妃之名?”

  打杂兄弟无奈的扶了额头。“为何不允?既是嫁给了太子殿下,明媒正娶的夫,是拜过天地,拜过祖宗的。难不成我们这些下人还要叫他蓝公子啊?这可是天大的福分。再说了,太子殿下喜爱就好,你这个小待从操心个什么劲?”

  小待从像是打开了新世间的大门。继续催着打杂小兄弟问点太子殿下与太子妃的事。小兄弟喝了口自己壶里的茶水,摆摆手道“行了行了,我讲就是了。”

  “我就给你讲一讲太子殿下未遇见太子妃前吧。太子殿下的脾性你应该未进宫前就略有耳闻。太子殿下以幼时深受刺激,便性情大变,暴躁怒人,多疑。皇帝与皇后一直宠爱有佳,甚至任凭太子殿下糊闹。”

  “据以前宫里的老人说,太子殿下在性情大变前,能做出许多高与太子殿下学识的功课,聪明伶俐,目达耳通。太子殿下性情不稳后,连字都写得潦草收尾,并不是什么秘密。太子殿下遇见了太子妃后,不仅脾性有所缓和,就连朝政也有多加参与。你也应该知道,以前宫里的老人说皇后娘娘生太子殿下时足足生了两日。皇帝陛下就娶了皇后娘娘一位。”

  小待从点了点头。“我未进宫时就有听闻,陛下只有太子殿下一位皇子。皇后娘娘也在诞下太子殿下伤了身子。”

  打杂小兄弟认同地点了点头,又喝了口茶。

  “因此啊,太子殿下能参与政务最好不过了。毕竟前几年太子殿下连皇后娘娘靠近都会暴躁发怒。更别说是参与朝廷政务,了解朝政。那时太子殿下每日都在宫中作画,陛下曾有一次趁着太子殿下不在宫中,派人去取太子殿下作的画。”

  小待从一脸好奇,见打杂小兄弟慢悠悠的拿起水壶喝茶,赶忙问“什么画?”

  打杂兄弟重重的放下茶壶在小桌上。语气沉重:“死人。”

  “太子殿下在画死人。陛下知道后勃然大怒,命令东宫内不许给太子殿下墨宝,朱砂等,不许太子殿下再作画。可太子殿下却咬破了手腕,用鲜血在地毯上画上了死人,陛下只能又下命,给太子殿下作画。那一段时日,东宫里的伺候太子殿下的待从都说在太子殿下在屋里看到了白骨。甚至闹了好长时间的鬼,除了负责东宫的下人们,根本没人敢踏进东宫。当时还传出了谣言:如果在亥时没有回房,那么太子殿下画的那些死人就会盯上你,吸食你的阳气。”

  小待从一瞬间觉得脊背发凉,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还是听得一脸认真,好奇模样。

  “太子殿下受的刺激是什么,谁都不清楚。照顾幼时太子殿下的宫女都死了。不用猜就知道是陛下或皇后娘娘封住了口。”

  小待从一听,更震惊了。“什么?还会杀人?”

  打杂兄弟一听,笑了。“当然。这深宫里什么没有?看你年纪那么小,应该是刚满岁就进宫了吧?哥哥劝你,想活命,就要封住嘴。”

  打杂兄弟的声音又压低了道:“我也是傻子,跟你讲那么多秘密,不过就算我不说,宫里的细细碎碎的声音也会说。”

  “那遇见太子妃后呢?”

  “遇见太子妃后,太子殿下像变了个人,极少暴怒,甚至把画的画都烧了。烧了足足两日,可想而知太子殿下到底画了有多少幅画。所以,陛下与皇后娘娘才会放纵太子殿下一次又一次闹着要太子妃。皇宫里,是不会出行一个毫无用处之人。”

  “那太子妃他知道太子殿下这些事吗?”

  “当然。据说太子妃被绑回宫的第二日,皇后娘娘就派人请了太子妃两次。两次都被太子殿下拒了,最后皇后娘娘亲自来了,把太子殿下关去了偏殿,与太子妃独处了一个时辰,自那后,太子妃在也没跑过了。”

  “太子殿下既然拒了皇后娘娘,那被关去偏殿太子殿下没发怒吗?”

  “可是发了。可大了,据当差的说,殿门都要被踢坏了,好几个待卫堵着门,离了太子妃的太子殿下就像疯狗,不停的砸东西,几个下人去抵着窗,门上的锁不停的被踹响。最后是太子妃开的门,太子殿下才消了动静,跟着太子妃回了主殿。宫女说打扫偏殿的时候,满屋狼藉,凳子腿都少了几个,花瓶碎了一地。”

  “太子殿下当真那么暴躁?”

  “不然你以为呢?那天的太子殿下的叫骂声响得整个东宫都听到了。”打杂兄弟又喝了口茶,看了看一脸认真的小待从,又看去纸窗外。语气沉重,这次的他脸色格外阴沉又认真:“都说太子妃攀上了太子殿下,依我看,是太子殿下攀上了太子妃,离了太子妃,就真的跟疯了一样。”

  小待从点了点头,开口问道:“那兄弟贵性?”

  打杂兄弟咧嘴一笑。“在下姓方,方天庆。”

  小待从握拳行着礼,回道:“小的李庄。”

  入了夜,小待从躺在大通铺上,耳边都是呼噜声,脑子还在想着下午打杂兄弟和他说的话。

  太子殿下以前性情暴躁,又怎么会出宫呢?陛下与皇后娘娘怎么会让太子殿下私服一个人外出呢?既是那么暴躁,又怎么可能与太子妃拼桌还畅谈呢?

  自己只是一个刚入宫的待从,方兄弟为什么会与自己详谈那么久。既然劝自己管好嘴巴,难道不害怕自己的嘴巴不严吗?

  带着这些疑问,他入了睡。

  *

  天蒙蒙亮,宫里的待卫宫女太监就要起床干活了。

  早晨格外清冷,夹杂着鸟叫声。

  “快起来快起来,都给我快一点。太子殿下发火了,有你们好果子吃。”管事嬷嬷的嗓音尖,稍微大了点声音就刺耳挠人。

  *

  “你们都是蠢虫吗!孤要吃奶糕,你们一群废物。”江澄心急火燎,拿起床榻边摆放水果的小盘摔在了宫女们面前。

  管事嬷嬷在面前说着好话,压低了嗓子。“殿下莫要动怒,御膳房的糕点马上就来了。”

  江澄坐了起来,许是刚睡醒,睡眼蒙眬,眼角泛红,眼底下乌黑。“太子妃呢?”

  “太子殿下恕罪,太子妃在偏殿,还未起身,需不需要奴婢去

  江澄摆了摆手回道:“不要,让太子妃睡罢。”

  *

  辰时,偏殿才终于有宫女来报,太子妃起身了。

  江澄吃了两盘奶糕,一碗牛乳。里衣还搭着胳膊,束起的发丝掉了一半,散落在肩头,实在邋遢。可没有人敢触碰去帮太子殿下更衣。除太子妃,触碰到太子殿下里衣的待女,都会被咬住手筋。

  殿外光天化日,一排又一排的宫与待从已经候着。管事嬷嬷退去了一边,宫女拿着小扇给江澄扇着小风。

  偏殿不远,就是主殿院一旁的小殿。江澄刚踏出殿门,就听到了一旁打开殿门的声音。他赶忙跑了过去。果不其然,偏殿门口有两位待从正开着门。

  江澄加快脚步,跑进了殿里。

  蓝曦臣已经穿戴好,坐在了木桌前神色自若的看着急匆匆的江澄。江澄一见蓝曦臣,心根子都要软了。

  蓝曦臣与进宫之前的穿着并无他样,依旧是相遇时的清冷君子模样。一身蓝白色套衣,披着透沙的肩领,半束着发,带着银发冠,只是额前的抹额未佩戴。

  见蓝曦臣无他动作,江澄也强加镇定坐在了旁边。他委屈问道:“昨夜为何走了,孤一个人好生害怕。”

  蓝曦臣呼吸一重,小声一“哼”。有些不悦回道:“殿下那般不信任,让我怎敢同眠?”

  江澄蹭到了蓝曦臣身侧,抿了抿唇。“都是孤的错。孤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你就当孤犯了病,一时间脑子不好使。孤没你在卯时就起了,你看看孤眼下的乌黑,早膳都未用。”

  江澄手指着眼下的乌黑,抬头看去蓝曦臣。蓝曦臣看去,明明看起来精神气十足。

  “我说了,殿下没有病。”

  “好好好,孤没病。都听你的。”

  给江澄更好了衣,束好了发。蓝曦臣就趁江澄不注意又回了偏殿。

  偏殿,又名为清风殿。江澄十分不喜欢清风殿,在江澄幼时,清风殿因为暴雨屋顶有些漏雨水,陛下干脆下令重健新修东宫。主殿是江澄闹着没有修建。江澄念旧。夜晚江澄常与奶娘玩躲猫猫,被抓到了就要回去乖乖入睡。

  江澄次次都被抓到,很是不服气。他看见正着翻修的清风殿,从殿门挡着的木板里钻了进去,里面一片狼藉,许多报废被雨水浸泡的木材,江澄本想找一个角落藏起来,却发现西侧的屋顶正闪着光,就像他卧房里的夜明珠似。一闪一闪就好像在对江澄招手,让他过来。江澄好奇的探了过去,屋顶上是巨大的窟窿。等江澄提着衣角,仰着头看过去时,正有一张面目全非的人脸正屋顶立着,江澄愣住了。

  天空恰巧电闪雷鸣,照亮了那一张脸。他的脸皮被扒开,他张着大嘴,一嘴的牙齿被露了出来,那张脸的牙齿格外多,就好似上颚都长满了牙齿。他的眼球凸起,左眼的眼球已被掉落了出来。耳朵被切断了一半,被皮肤连起挂在了一旁。

  江澄被救出来后,一改刚才在清风殿的大哭大闹。只是不哭不闹静静的靠在奶娘怀里,整个人都呆呆的。那天之后,江澄就像变了个人,他想对父皇描述那一张可怕的脸,让父皇派人去抓起来,却怎么都想不起那可怕模样。

  清风殿被修好后,江澄就极少踏足进清风殿。西侧的屋顶封的加固了许多木材。每当江澄回想起那一张脸时,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一想,就极其暴躁,摔东西,砸人。

  最后,东宫里熟悉的人都被母后全部灭口了。奶娘也死了。江澄彻底崩溃了。再次派来的宫女一次又一次刺激他那一天晚上,黑漆漆的清风殿,模糊的人脸。

  最开始,宫女们还告诉江澄,陈奶娘只是出宫探亲了。江澄不相信,掐着正说着慌的宫女的脖子开始逼问,奶娘在时,江澄极少会出行这样情况,其他宫女乱作一团,江澄只觉得聒噪。在他的逼问下,宫女终于说出来。

  陈奶娘死了。

  得知奶娘死的第一晚,江澄却意外的安稳入了梦。梦里,他又回到了清风殿翻修前,他在梦里没有进去清风殿,只是躲在了假山后,奶娘在身后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弯着腰,温柔细语道:“小殿下,找到你了。”

  奶娘依旧穿着朴素的青衣,只是木簪盘起长发。布衣里总会变出一朵花,又或者是一块宫外的糕点。

  第二日,昨日被他威胁的宫女不见了踪影。可没了一个宫女却不影响东宫,又来了新的面孔替代了他的位置。

  清风殿被彻底拆除重新翻修。江澄幼时留下阴影的屋顶被加固了。

  江澄曾进一次清风殿就疯一次,直到蓝曦臣来了,江澄终于不闹了,能安稳的待上半个时辰。宫女们之间常说,太子殿下有时疯癫,有时清醒。陛下曾请治疗疯症的程医师入宫诊治,可惜江澄一见程医师就暴跳如雷,怒发冲冠。

  皇后娘娘赶来时,程医师已被江澄用花瓶砸的头破血流。自那之后,皇后娘娘不允许东宫出现花瓶,易碎物,可没有花瓶,江澄却又火冒三丈,闹起了绝食,因为没有什么比砸花瓶还要顺手的东西了。


*

  蓝曦臣在书案前挽着宽袖描着字画,边寻问一旁候着的宫女。“殿下可有用膳?”

  宫女低着头,行了一礼,回道:“回太子妃:殿下丑时起了一次夜,寻问我们太子妃有没有出东宫,我们一齐回道并未。殿下卯时又起了,去了一次小净房。食了两盘奶糕点,一小碗牛乳。您起身后殿下便匆匆赶来了。”

  宫女语落,殿前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宫女依旧压低着头,站在屏风后行礼。

  “见过太子妃。殿下又闹了。”

  蓝曦臣放下毛笔。自言自语道:“真是个骗人精。”

  宫女面面相觑,不敢多话。


*

  李庄拿着一小块绿豆糕去了昨日遇见方天庆的洗衣院。洗衣院人来人往的待从端着木盆打水。

  李庄拦着了一位看上去好说话的兄弟。他行礼问道:“前辈,多有打扰。可能告知方天庆在何处?就是那个打杂的。”

  被拦下了兄弟看了看李庄,皱眉头问道:“你找他?他两年前早死了。再说,你见过洗衣院有打杂的吗?”

  李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若方天庆两年前就去世了,那昨日与自己畅聊一晚的又是谁?

  皇宫当真是,无奇不有。

  

  

许久没用⚠️‼️这俩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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